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

有病呻吟

昨晚覺得喉嚨有點不對勁,半夜就被痛醒了,早上尤其難受,好在喝了豆漿吃了早餐後感覺好了些。

我推測這是東北之行的副作用,那邊空氣乾燥溫度低,回來剛出磁浮覺得熟悉的上海溫潤的空氣很舒服,回家聞到花香更覺愜意,沒想到病毒乘虛而入,現在看來應該是扁桃體發炎了。

人來到這人世間,生老病死本是常態,可是對生病的人而言,太煎熬了,小毛小病也如此。拿感冒來說,稍不注意就會纏身,一天到晚沒精打采,更兼並發的發燒和鼻塞,會讓人覺得生不如死。感冒藥,打點滴,都只能緩解症狀,要想好,一個禮拜時間必須的。因為我早上一直用冷水洗臉,上一次感冒還要追溯到去年8月剛立秋的時候,但小雲的感冒也會讓我頭疼,如果沒法上幼兒園,我大概是要使用年假或加班補休來照顧她。

關於病的詩文倒是有一些,“不才明主棄,多病故人疏”,孟浩然說的是懷才不遇,其實回歸田園才能“故人具雞黍,邀我至田家”的佳句,才有李白送孟浩然煙花三月下揚州的佳話,得失一目了然。我蠻喜歡的一句詩是“沉舟側畔千帆過,病樹前頭萬木春”,劉禹錫的樂觀豁達甚合我意,春天來了,蘇州玄都觀早已沒有劉郎去後栽的桃千樹了,可是百花都在盛開,我的病也會很快好起來的。另今天還帶小雲去世紀公園玩了,鵝黃細柳依依, 潔白玉蘭耀眼,好暖的春日,好燦爛的陽光,完全忘了這小病!

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

我的1997

經過瀋陽,突然想起艾敬的一首老歌《我的1997》,初聽這首歌時我剛上大學,而1997年香港回歸的時候我大學畢業了。

還會記得那年6月30日晚在大禮堂的大屏幕上看香港回歸電視直播的情景,而第二天我們各自奔天涯。在那個互聯網絡剛開始,手機基本上沒有通訊不發達的年代,維繫同學之間的是通訊錄,後來有紅了一陣子的5460校友錄。

我忘不了南京站一幕幕送別的場景,還記得那天送別的同學在一個小飯館吃了苜蓿肉和揚州炒飯,那時的南京站還沒有失火,多年後再去南京站發現南京站就像一個候機樓,氣派得很,但當初的站台和送別的人們只能在回憶裡尋找了。

我是在中央門汽車站踏上回家的路途,家住南京和附近的同學送我,我強忍著淚水,沒有回頭,但到了車上,我的淚水如決堤之水。

這些陳年往事今天的小朋友看起來已經很難理解,今天的地球就是一個村,手機,MSN,QQ,SNS社交網站,聯繫是要方便太多了,可是我還是懷念90年代寫信的日子,那種期盼回信的心情很美很美。


聽歌吧,我的1997,當初期待1997快點來吧,而今1997過去好多年了,時間啊,人生啊。


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

火車

前天上午在南陽忙完事情,準備下午回來,一看鄭州的機票賣光了,查了一下火車,正好下午兩點多有一班到上海的火車,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到,於是買了一張軟臥下舖,等起了火車。

南陽應該算是四線以下的城市,車站髒亂差可以想像,候車室廁所很髒,一股怪怪的味道,聽說過看一個地方文明的程度,廁所是一個重要指標,這說法很有道理啊。候車廳也好不到哪裡去,隨地亂扔的垃圾,空氣中瀰漫著泡麵的味道,好在等車的時間並不算長,我對這也還忍受得了。

上了火車,是成都到上海的普通快車,一個房間裡四張軟臥,只有我一個人,馬上有乘務員來換票,車票換一張換票證,據說是便於半夜下車時乘務員來提醒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票證。

臥舖很少坐,因為只有長途才會坐,而長途我更願意搭快捷的飛機。我有一次記憶深刻的臥舖經歷,那是03年底,坐著擔架上的火車,從山西榆次到蘇州,冷冷的冬天,冰冷的記憶。

火車一路開了5個多小時七點多才到鄭州,其間經過平頂山,洛陽,看了夕陽,吃了火車餐,32元一份青椒牛肉加米飯,上來了的人多了,四個軟臥全滿了。

上鋪兩個看起來經常出差的小伙子,挺健談,也是買不到機票,無可奈何選擇了火車。下舖是一位老先生,76歲,看起來很健康,江蘇海門人,90歲的哥哥去世了,來河南奔喪。他安頓完畢,拿出滷菜,喝了兩易拉罐的啤酒,真覺得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。按虛歲算,老先生是我的兩倍年齡了,也不曉得我到他這個年紀會是什麼樣子。

火車經過開封,想起包龍圖打坐在開封府上,陳世美秦香蓮的故事也很糾結,按今天來看,包公的龍頭鍘不夠用了吧。情變其實沒什麼,不去陷害對方,置秦香蓮於死地,也不能稱為陳世美吧。

夜色深了,火車上有鼾聲,我也迷迷糊糊睡著了,醒來時五點多鐘,列車已過常州。

下車時,老先生的兒子來接,說在西南出口,我於是帶著他從東南出口出來,指著西南出口的方向,他說好了,我於是去打車,回家,這十七個小時的火車之旅結束了。


聽聽羅大佑的《火車》,習慣於粵語的《飛車》,台語也還行吧。



2012年3月15日 星期四

色情

寫下這個題目,貌似很難說起這個話題,畢竟中國人還是要面子也要裡子的。

毋庸諱言,色情行業在中國,從業者應該超百萬,而我們習慣是盡量把它放在台子下面不去談。

想起這個話題是因為剛才的事,在南陽的銀都建國酒店接到一個電話,一個女人問需要服務嗎?當然這服務的內容可想而知。可是我九點半才到南陽,進酒店也就一刻鐘不到,這一路的風塵會有精力去想被服務嗎?有賊心也沒賊膽啊。

其實我一點也沒有瞧不起性工作者的意思,她們(應該也有他們)畢竟滿足了部分人獵奇或需求刺激等各種心理生理需求的需要,用身體換取金錢雖說在道德上說不過去,但這世界總會有這樣的行業,古今中外沒有例外。

記得幾年前一個晚上一位億萬富翁同學請客,出我意料的在上海的一個會所,我倒是也見識了所謂的三陪,媽咪叫進來一群小姐,都比較漂亮的樣子,每個男人挑一個,小姐統一單薄的衣衫,陪唱陪酒陪遊戲,有些遊戲小姐輸了會裸露上身或下身,或表演一些出格的節目。男人可以對自己挑中的小姐動手動腳,只是不能隨意觸碰敏感部位,唱完喝完了還可以約小姐出台,當然這是要談好價錢的,不出台的小姐也有不少的小費所得,感覺這真是醉生夢死的生活,那天我喝了不少酒,乘著司機開的奔馳回家已是凌晨,第二天腦袋都有點漲。

色情行業既然不可能根除,看起來短期內也不會合法化,目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做法其實也並不可取,這出路還真的被堵死了,好複雜的問題,我想得太多了吧。

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

三月十日 晴

上海的雨終於停了,昨天早上看到陽光心情快樂極了,看到人和物影子都覺得好像闊別良久的老朋友。不過既然有北風,依舊春寒料峭,下午太陽又躲起了貓貓,我穿得也少了些,下班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冷,特別盼著公車早些來。

今天早上,覺得天色很亮,果然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,家裡的瑞香也開了零星的幾朵花,需要把鼻子湊過去才能聞到花香,小雲聞過對我說爸爸這花真香啊。

中午在山姆吃過飯,在暖暖的陽光下,牽著小雲的手,溜溜達達到了萬得城和巴黎春天,逛了一圈,發現西邊還有很多吃飯的地方,以前都沒有注意到,看來以後可以直接到這裡來玩了。還看到卡通尼樂園,小雲下週幼兒園組織來玩,我居然不知道就在這麼近的地方。小雲對著外面大屏幕上播放的《貓和老鼠》邊看邊笑,我則享受這正午的和風麗日。

路口有個小廣場,和小雲去曬太陽,小雲拿著鵝卵石池中黑色的小石頭擺著pose,要我給她照相,這个愛美的小姑娘很快發現她的手變黑了,上海的空氣還真是讓人無言啊,按理說這雨水連綿後的石頭應該很乾淨了,可是粉塵很快就來污染了。

然後去樂購買了些東西,回來後在小區裡和小雲玩肥皂泡棒,我拉肥皂泡,她去追,看著美麗的肥皂泡在陽光下隨風飄舞,色彩炫目又很快破滅,覺得還是人生美好,至少這幾十年的光陰有愛有歡笑,快樂可以保持得比較長久,比如現在和女兒在一起玩就是我生命裡快樂的事情。

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

雨 等一個晴天花開

窗外雨潺潺,這已經持續了近半月的陰雨天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。

春雨貴如油,小時候就知道這樣一句話,猜想田裡的麥子一定喜歡下雨吧,在雨水的澆灌下它們會更好地吸收土壤裡的肥料養分,在春風中歡快的成長。

可是對於大多數人,在綿綿雨天更盼望晴天,想一下藍天白雲,陽光燦爛,春光明媚,心都醉了,更不要說晴天可以進行的很多戶外活動了,而這雨天大多數時間只能宅著,真是辜負了大好春光。

前幾天春雷震耳,這雨水去了,驚蟄要來了,雨是該停歇下來了吧。

家裡的金邊瑞香也快開花了,我彷彿聞到了那濃濃的香氣,這長長的花季裡滿室盈香。

聽一首《等一個晴天》,蔡淳佳的聲音很乾淨,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