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27日 星期二

春晚和晚春

    以前过年似乎都要看殃视的春晚,小时候家里还没电视机时我会跑到邻居家看,那时候春晚真的是春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伴随着难忘今宵的歌声我们一年年的长大成人。

    春晚节目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费翔,《冬天里的一把火》烧遍大江南北,那舞蹈和歌声真是给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大陆带来多大的震撼!这也把春晚推到一个高峰。

    九十年代特别是后期,对于春晚,评价最多的一个词是“众口难调”,春晚也逐渐走下神坛。随着开放的步伐,人们眼界开阔了许多,娱乐活动比以前也丰富了,春晚的魅力越来越淡去了。特别在南方地区,因为春晚语言节目相声小品都是北方的语言,加之南方特别是广东地区可以看到香港电视,春节看春晚的南方观众不是像北方那么多,虽然据调查说收视一直长红。

    对我个人而言,不看春晚久矣,我的看法春晚就是另一种《腥闻联播》,载歌载舞的,说学逗唱的。受不了主持人煽情的腔调,受不了那好像中国已进入盛世的台词,受不了恶心的歌功颂德,受不了弱智的笑料。都改革那个开放30年了,宣传手法咋不能改进一下呢?负责宣传工作的同志失职啊!而且听说宣传这个词在西方是一个负面的词,美国是不会有宣传部的。

    今天做公交车,还是被迫看了春晚,那是CCAV移动电视,传闻移民加拿大做白求恩般国际主义战士赵大山的小品,真是谁看谁知道啊,让人只能说这是什么玩意,劝老赵还是回大城市铁岭好了。

    春晚反过来念是晚春,也就是我们二十年前老说的春夏之交,是韩愈先生的一首我那时候小学课本里的诗:
    草木知春不久归,百般红紫斗芳菲。
    杨花榆荚无才思,惟解漫天作雪飞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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